以画没话找话。
“也许他们没什么可疑之处,也许我们之前过于恐慌了,对于这里的古怪而言,我们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呢?我们能在这里,他们自然也能。”
若夜幽语认真地说。
“哦,就你懂?真的是……也许也许,也许有什么用?”
以画有些恼火。
“应该就是一伙探险者或者寻宝者什么的,这类家伙天底下多了去了,其实咱们也算这类,而且人家混宗门帮派的,那衣裳都整齐划一的,赶上出门办事,成群结队地往那儿一戳,好像是一个人的千百分身一般,还一个个神情嚣张,看上去就气势慑人,往往一报宗门名号,就能把办事的难度给降低好几成,据说那就叫做“底蕴”
,你们看他们,各式各样的穿搭,一看就知道,就是飘来荡去无依无靠的野武者,嘿,你们是不知道,几年前我在……”
如果白熊丰瑾是开口说这些话,那他此刻一定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样子。
共患难之后,他越来越放得开了,突出表现就是极其话多,而且多数时候不得要领不着边际,自我陶醉得很,而且他因为一束夜那句话作为后盾就不害怕了之后,一种类似放任自流乘心骋性的劲儿开始在他身上闪现,大概是熊仗人势?
“你给我闭嘴!”
以画怒目圆睁地剜了他一眼。
白熊丰瑾悻悻然,为难又尴尬地止住了兴致。
相比较于打过他的若夜幽语,没打过他的以画更让他不敢正面对抗,原因无他,其他三人,一束夜与落婴有事都要跟她‘请示’,若夜幽语也从来没跟以画‘大声’说话过,即便以画跟他说的话不太尊重,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以画是五人中实力最强的。
以画继续说:“也不一定非得穿一样的衣服才算有根脚的宗门子弟,你这熊样儿,懂什么?闭嘴,不允许反驳!”
白熊丰瑾刚刚张开的嘴巴,又合上了。
为了活命,为了灿烂光辉的未来,一时的委曲求全,亦是豪杰所为,他默默安慰着自己。
还有,我本就是熊,他又加上这么一句。
“诡异的力量我们一无所知,却绝对是我们只凭自身无法抗衡的强大,晚不如早,直接问问他们,看看能不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一束夜说。
以画点点头,白熊丰瑾看着一束夜看向他,立刻也跟着点头。
落婴更不必说,一束夜和以画怎样想,她也就跟着怎样想。
至于若夜幽语,趁着黑暗的夜色,已经行动了,他悄悄尾随至他们后面……
对于那帮武者而言,一个明明就在身边的同伴突然就凭空失踪了。
他们立刻紧张起来,虽然并未方寸大乱,却也停止了脚步,摆出作战的姿态,惊悚又不失谨慎地审查着寂静黑夜中的四方天地。
然后却没有任何发现,又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再发生任何事情,或许这才是更可怕的事。
各种脱离不了“死亡”
二字地猜测充斥在他们的心中,逐渐压迫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于是乎,他们就像之前的一束夜等人一般,陷入了深深地恐惧之中。
他们之中领头的人物试探着对着黑暗说话。
“何方道友,莫要开玩笑了。”
只是一束夜等人早就不在这儿了……
那名被若夜幽语掳来的武者还算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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