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九嫂最近弄的全职妈妈再就业职教项目遇到点资金问题,你牵条线让她联系基金经理。”
“谁、谁要你假惺惺在这里做、装、模……作样,我们离婚了,她又不是我老婆,你,别、别找我。”
“终于离了?行,挺好。”
池渔勾了勾唇角,点亮手机屏幕,“那我直接发给她吧,我看那项目前景不错,社会意义也放在那儿。”
“是你撺掇她跟我离婚的?你个……”
池申“呼啦”
站起来,被两旁的池寅和池巳死死拽住。
“小十姐……”
“小十一哥……”
“小哥哥……”
“二十九……”
“三十七……”
“四十六……”
每个点出排行的哥姐都受到一番看似言真意切的问候,众人的反应大同小异,话从左耳进,右耳出,讲究体面的强作出点笑颜。
多的是惶恐——家底私事俱被摸排彻底,这人到底是多大能量。
有几个骂骂咧咧拂袖而去,隔一会儿却又讪讪而归。
一年一次的年夜饭,来都来了。
长辈的压岁红包没到手,这么走了,来年也不吉利。
还能怎么办?
捏着鼻子就当那言笑晏晏的小姑娘不存在。
这么走了,来年也不吉利。
何况,她问候里夹杂的针尖麦芒,难道就这么算了?就这么俯首认输,拱手把池家偌大一份家业相让?
问候完临近两桌的哥姐,不少人瞧着眼生的林鸥从人群中走出,坐在池子和池寅之间,向池渔一颔首,比出“14”
的手势。
底层整场掩不住臭味的人共计十四,魔怪、或被魔怪附身的人共计十四。
两人对完眼神,林鸥问池子:“爸怎么还没来,大哥你给爸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呗。”
在继承人夹枪带棒的攻势落入下风闷出一肚子火气,这一位来的正是时候,池子总算找到泄洪口,劈头盖脸道:“你姓甚名谁,叫我大哥做什么?”
林鸥也不恼,拿起手机悠悠道:“我姓甚名谁还是问问咱家老头子呗。”
池子干咳一声,“爸身体不舒服,一会儿过来。”
池渔看了眼二楼,“那咱们就先开始,都是一家人,不用拘谨,不用讲那么多规矩。”
话音落地,邻桌接连几声脆响,入定多时的老四哥叮叮当当地把念珠放在玻璃桌面上,“小渔儿这是当家做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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