鳗听出鸡冠的意思,仍和气地笑着应道,对不起,我们不会做这个生意的。
袁看看鳗,再看看鸡冠,说道,对,我们不会做这个生意的。
鳗坐下来,又说,请到别家问问吧。
袁也再刚刚扶正的椅子上坐下,说道,对,请到别家问问吧。
附加了一个“不送,滚蛋吧”
的手势。
鸡冠再鳗和袁之间看来看去,看得出这里老板娘说话管用,这帅小子真是给普天下广大男青年丢份儿。
嘿嘿笑着冲鳗的方向走过去,老板娘,这利润……
从记事时起,鳗从来没看见过如此“冻人”
的笑容,打了一个大冷战。
袁一把扯住鸡冠的肩膀,厉声道,出去!
鸡冠要挣脱却没能得逞,肩膀反而疼得要命,转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还边念叨着,“气管炎”
有什么好牛的?真是给男人丢人!
还唾了一口。
鳗是在是忍无可忍,狠狠拍了下桌子,把正念叨得津津有味的鸡冠给吓得泥鳅般钻了出去。
忽然又折了回来,扔了张卡片在靠门口的书桌上,老板娘想明白了打上面的电话!
怯生生看了眼双眼冒火的袁,鄙夷地抛了句“气管炎”
溜掉了。
饿着肚子熬完了两节课的俏到门口的冷面店买冷面,食堂里的饭菜早卖光了。
冷面店和幽酩书屋在同侧,只隔了两家,是朝鲜族人开的,味道很正宗。
从冷面店出来,俏无意间往书屋里瞄了一眼,袁正在给鳗的杯子里添新鲜橙汁。
冷面从手心脱开,落到地上,很响。
咦,那不是俏吗?鳗说。
袁抬头望去,看见俏瘦小的身影跑开。
一辆疾驰而过的出租驶过,俏被撞了出去,倒在血泊中,眼前渐渐模糊,像在织着蜘蛛网,越来越密,越来越密。
俏——!
俏——!
袁的声音依稀可以听见,有些恍惚,还有鳗的。
4
俏,抢救中。
交押金时,袁的卡早已透支。
他不想给家里打电话,一直以来都不愿家里干涉他的生活,也不想让身边的朋友知道他显赫的家庭背景。
这也正是再圣典给鳗过生日时没有邀请林这些好朋友的原因。
他想给鳗以浪漫,可这浪漫却是奢华的,只好私下让凯叫上些公司的人来充数,礼物自然是他自己出钱买来的。
他们就权当是一次免费的聚餐来消受了。
至于俏,他把她当作要好的朋友,无意间说走了嘴,她嚷嚷着要来参加,只好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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