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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两天,又独自去找他。

每次穿越那个光线阴暗气味潮湿的大厨房,往高高的木楼梯上面爬,心跳格外剧烈。

大概自己也知道这是一件被大人知道会受责怪的事情。

我们的游戏,彼此之间距离过于靠近。

但我喜欢人与人之间这种完全撤消距离的接近。

它带有危险和禁忌,支持明确的存在感。

是一种暴力,一种制伏。

大概一两周之后,暴力游戏自动停止。

很快开始上学。

我们都是七岁上的小学,我几乎没有进过正式的幼儿园。

搬迁之前,会偶然在院子里碰见他,他越长越高,皮肤依旧很黑,长睫毛阴晴不定。

彼此见到面,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外表热闹顽皮的孩子,他们的举动是频繁的,可预见的,因此力道不足,可以控制。

但是外表沉闷的孩子,有时反而让父母措手不及。

身边的人,不知道一言不发显得内向隐藏的儿童,背后到底有些什么。

有时他自己也不确定,这火焰来自何处。

只知道会突然爆发,或者蓄谋已久,做出一件极其隐蔽的逾越常规的事情。

那只需要内心的一个指令。

喜欢跟能够让自己有向往之心的人交往,愿意为自己的好奇和禁忌斗胆冒险。

那种天生的冒险和激越之心,有时候,真是十分可怕。

二十七岁之前。

我身上那种兽的成分占据了很大的作用,如果没有做到伤害,做到破坏,做到摧毁,就不够具备明确的自身存在感。

如果试图分析自己的个性,追溯童年,性格里并列的切割面,也许是出生在高山围绕与世隔绝的村庄里,不断在乡村和城市之间回转抚养,没有单一坚定的价值观,缺乏可遵循的行为准则。

在不同的人身边生活,由他们抚养。

也没有与人的稳定关系。

我给予身边人的负担,离奇乖僻都不是难题。

叛逆时期,做过的那一切事情,辞职,离家出走,以及与人之间来去迅疾的危险关系。

这种与真实的生活联系在一起的行为,才是对生活本身做出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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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有令秧原来我们蚀心者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莲花原来你还在这里告别薇安春宴告别天堂东霓南音眠空村头那片苞米地王涛救了一个女县长清醒纪破局:纪委书记蔷薇岛屿西决芙蓉如面柳如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