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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真是夸张,花痴做得这样明显,真得很不转业啊。

像我,即使想要看程家阳,只会在说话,夹菜的时候,偷偷瞄一眼。

这个人啊,一上午的工作下来,居然不饿,吃得少,喝不多,静静地听我们聊天,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是要做神仙吗?难怪会这么瘦。

是不是觉察了我在打量他,程家阳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我:“我觉得你反应挺快的。”

“是吗?谢谢。”

“以后,会考虑作翻译吗?”

“原来不打算,今天看了你的表现,会考虑考虑。”

我指一指他放在桌上的那个装着刚刚做翻译的酬劳的信封,“师兄,收入好吗?”

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大家看着程家阳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人民币拿出来,像法国人那样一张一张放在桌子上的数过:“两个小时,四千元。”

“欧拉拉,”

我说,对其他的同学说,“大家努力吧。”

他们用力的点头。

金钱的诱惑与男色的鼓动下,我自那时起立志做一个职业翻译,这是有名有利,光鲜靓丽的行业。

当然,理想是理想,现实也不可忽略。

现实是,大学二年级的我,还面临着生存的压力,还有数目巨大的费用要交以维持我所接受的精英教育。

而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现在这样。

又是周末,我在“倾城”

坐台。

运气不是太好,今天没人找我。

恹恹地打个呵欠,拍拍嘴巴,被大班茱莉娅姐姐看到,指着我说:“飞飞你有男人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眼圈青黑,还总是睡不醒的样子,我看就是房事过度,你现在丑得要命。”

是啊,我要学习啊,我得背单词啊,可这是说不出口的理由,晃着脑袋说:“我昨天晚上打游戏打得太晚。”

又吼道,“我还是处女呢。”

“今天晚上坐台,还敢熬夜打游戏,你一点专业精神都没有。”

茱莉娅姐姐眼珠一转,上下打量我,“处女?”

扒扒我的眉毛,又看看腿,以职业经验认定我不是撒谎,嘻嘻笑了,“二十岁的老处女,珍稀动物。”

然后身姿摇曳地走了。

我看着他金光闪闪的背影,心里就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媚的姿态,这么放荡的言行,和这么恶毒的一张嘴。

午夜时分,我被招去包房,喝酒,唱歌,讲笑话,不着痕迹的尽力躲闪客人的巨灵神掌,这一夜,出奇的疲惫。

终于借口上洗手间得以小息片刻,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还真是难看,面色无光,眼圈青黑,被烈酒泡肿了的嘴唇。

“笑。”

我对自己说,“笑。”

渐渐有些笑容在脸上,然后这笑容越漾越大,我渐渐笑出声来,这是个老办法了,沮丧的时候逼着自己笑,一张笑脸总好过一张哭丧的脸。

不能跟小费过不去。

从洗手间出来,扶着墙往回走,在走廊的一侧,看见似曾相识的身影。

一个男人,烂醉的样子,坐在地上吸烟,那种纤细的奇怪的香烟,黑色的头发挡住他一半的白皙瘦削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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